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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信的确是老夫所写,只是我郑家儿媳乃是贤惠贞德,世之表率。此信无非公媳之间不便闲谈,固有此信。怎么?难道庄主觉得我郑家儿媳有不贞之举?”
“你。”
郑明德镇定自若的样子,使得聂征丝毫没有反击的余地,就连在一旁的武阳也被郑明德气势震住。无奈之下,聂征只得大怒道:“把他给我带下去。”
5、
夜里,武阳独自一人来到关押郑明德的屋子里。一推开门,只见郑明德笑着说道:“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素闻郑老智谋过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武大人缪赞了。”
“今日,先生临危不乱,举止镇定自若,想必是成竹在胸了。”
“岂敢,岂敢,在武大人面前,我等贱民无非安守本分。只想若是我等不曾做下错事,大人也必定不会妄加定罪的。”
“是吗?”
武阳一边说着,一边给郑明德斟满酒杯。两人相视一笑,武阳抬起酒杯道:“我敬郑老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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