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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说,郓城战事不出半年必定一举攻下建元吗,届时希望王上能够派出一员心腹上将,与军中大将内应里应外合,重夺滇州军马。若当真如此,此事正是大好时机。”
“完颜你有所言不虚,只是王上绝不会轻易让我前往?”
“为何?”
“虽眼下乐州苦无良将,可是唐王却让我闲居于此。想必是因华州之时我曾违抗王命而对我有所猜忌?否则以晋城如此要地,岂可由文海镇守。”
“那当如何是好?”
“此事唯静观其变,等待王上旨意,旁人若是言语必定引起猜忌。”
“王上向来雄才大略,难道真会如此狭隘。”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听完薛志尹如此一说,完颜山低沉着声音说道:“难道就如此坐以待毙?”
“此事乃是机密,王上即便知道也绝对不敢妄动。一旦成为水火之势,一切都将无力挽回。敬文武之所以迟迟不肯传递郓城战报,一定是想借此时机,稳固军中势力。此时,乃是万分微妙之时,敬文武投敌还是忠君,全在王上决断之间。而敬文武一旦坐稳滇州,对于他最好的抉择无非就是坐山观虎斗。”
“滇州兵强马壮,如今又得花州,争霸天下虽难,然称雄一方而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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