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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轻柔,可是这话却和刀刃一样,句句逼人,尤其方才他还实实在在出了手。
玄景心惊于他的修为,原本以为不管如何,自己总能压他一头,可如今看来,他若是能全身而退,那么便是十足的幸运了。
那边朱螭已经被当空飞了出去,渤海君对朱螭并没有动真格的,颇有些戏耍的意思。
朱螭跌落在地,渤海君没有要他命的意思,但力道也没有轻上多少,后背重重的砸在地上,头脑里都有瞬间的空白。
换个人此刻恐怕都已经脊椎断裂,成了个废人。
旁边的人都已经死伤殆尽,还有些人被杀得胆寒,尤其那个女子出招远远比那父子俩人要诡谲许多,根本摸不清楚她到底是哪个路数的。
说妖兽也不是,说魔道,相似但也不完全相似,这种不按常理出招的路数最是难对付。
尤其她还杀到兴头上,诸人都不敢上前了。
苏蘅停手看了周围一圈,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躺着尸首,“我这人平日里最是和气不过了,看吧,现在可不是得教训了?”
她一身嫁衣,嫁衣如火,上面的凤凰绣纹栩栩如生,她火一样的娇艳,但也和火一样的难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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