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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仅仅是倒吊起来,还被提着晃荡,从这一头咻的一下晃到另外一头,摇来晃去一晚不停歇,血都冲到脑子里去了不说,肚子里都被这样晃的难受想吐,然后就挂了一头一脸,外加身上衣裳全都是。不仅仅如此,还呛了个要死。
所有一切加在一块,足够让人生不如死了。
梅双双被吊了一晚上,整个头都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样貌,脸皮都肿的水亮。尤其两个鼻孔肿的不成样子,她拿两根手指戳了这少年的鼻孔,还笑嘻嘻的不肯放,然后她就被人戳了一夜晚的鼻孔,那些戳她鼻孔的藤蔓都有绳子那么粗长,将鼻孔死死堵住,真的是将鼻孔给堵的死死的,连半点缝隙都没留。
梅双双一夜晚只能靠着张大嘴呼吸,气流刮过喉咙,到了现在嗓子里干的厉害,几乎都快要冒烟了,想要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和哑巴一样哇哇嗷嗷的叫。
苏蘅看着梅双双望着苏蘅眼里含泪,过了小会她看向朱螭那边,朱螭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照着脸抽了,自然是不会手下留情,朱螭原本俊朗的一张脸此刻鼻青脸肿,和梅双双也是不分伯仲了。
她此刻想笑,然后就真的笑了,只不过没直接当着梅双双的面笑出来,她扭头过去,肩膀抖了两下,她整个人往檀烨身后一躲,笑的肚子都痛。
檀烨对梅双双失望伤心的注视毫无所动,甚至过来询问一句好不好都没有。
梅双双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失望里,她眼角余光看到另外一边躺着的朱螭,满腔的委屈在此刻似乎全都找到了一个可以倾泄的人。
臭黑脸虽然平日对她呼来唤去,但到了关键时候,他还是来找她了。
梅双双爬起来,往朱螭那边去,抱起朱螭想要叫他名字,但是一夜晚的折腾,脸都肿成了那样,舌头也肿大塞在口里,最后说出口的只有一句呜哩哇啦。
她把朱螭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抱着朱螭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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