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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也是为了看看你的决心,毕竟娇生惯养的小郎君,万一吃不了修仙的苦头,又吵又闹的,也会觉得吃力不讨好。”
她撑着头,看着那边戏台上卖油郎和花魁抱在一起互述衷肠,偏生两个都是男子,也就是花魁的那个年纪较小,长得颇为阴柔些,脸上抹的雪白,看着很古怪。
“所以他也是为你好,而且你家里就你一个独苗,你去修仙了,你家就后继无人啦。”
她这话说的理直气壮,让陈琨目瞪口呆的好半会都没能说话。
苏蘅说完,掐着一段发尾等着他辩解说自己不是。是真心的,如何如何。
人她见多了,这个年岁的少年脾气大,心比天高,容不得人反驳,哪怕自己不占理也要争出个高下。
结果陈琨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我之前去过很多地方。爹和我说,读书是要读的,但是不能在家读,在家里坐着,使奴唤婢,就算读书读出来也是个傻子,所以我经常出去游学。”
“修仙可和你游学不一样,修仙这个东西,一个弄不好,可是要没小命的哟。”她丢开手里掐着的发尾,故意沉下脸。
说着她就开始说仙门弟子的各种丧命,其实她也闹不清楚檀烨怎么和陈琨说修仙一辈子不能娶妻也不能碰情爱什么的,明明修仙还有各种法子,例如合欢道,那些修仙世家也没有断情绝爱,只是不乱搞而已。
她想了下,也只有他是为了人好,觉得对方不合适,趁早断了他的念想,这样想来顿时就合理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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