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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星河转身,披散的长发甩动,她朝着宗门的方向走去,青年在后跟随,才走了两步身体一个踉跄就要倒下,云星河及时扶住了青年。
青年双唇微微开启,说道:“抱歉,还有,谢谢。”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云星河道:“有恩要报,这些你铭记于心直到报恩永不忘记即可。”
青年:“……好的。”真的是毫不娇柔造作的女子。
在云星河的搀扶下,两人一同走到了破旧狭窄逼仄的宗门。
通过与破旧的无妄街道格格不入的指纹锁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十平米大小里面一片空旷的室内,这里其实更像是一个小仓库。
云星河打开灯,随手一指,“随便坐。”
青年愣了下,他扫了眼一片空旷没有任何可坐地方的室内,大脑有瞬间的疑惑,云星河让他坐,是坐……哪里?
下一刻,青年见到云星河席地坐在了地上。
青年顿了下,他坐到了云星河对面的地上。
在白炽灯光的照射下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云星河,厚重的刘海下隐约可以看到她的双瞳,皮肤白皙,双唇不点而红,脖颈纤细而长,穿着充满了乡土风,一双被血染红的白鞋,以及,从他见到她时就发现到的一件事,无论做任何事情,云星河手中折枝始终没有离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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