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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焦急地回话,雷的目标是我,我若不站远一点会牵连你。
桑榆又捱过一阵难熬的阵痛,才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想你陪我,至于雷击没什么要紧的。
白蛇真君坐到了床头,紧紧抱着桑榆,再来的雷击他不再奋力抵抗,当雷落到他身上,只觉一阵刺痛的麻自透顶传来,不知被什么吸了去。
雷越来越密集,雷击越来越麻痛,甚至到了一种他与雷融合为一的境地,反而令他悟出另一种感觉,他将那股精纯之力全给了桑榆殿下,只当自己是雷击的容器。
那轰隆隆声与晨间小鸟啁啾声无异;雷击刺痛酸麻之感和他与桑榆殿下亲密时没什么两样;他眼前山洞的简陋与曾经富丽堂皇的蛇神殿并无两般;而他与桑榆殿下一如从前初心不改。
他最心爱的人在身边,此时他彷彿听见时间流淌的声音,如涓涓细流穿透他的指间。
直到婴儿的啼哭声响起,他举起了锋利的剪刀,剪断脐带,这个孩子不再是桑榆殿下或者他的附属。
她就是她,一个独立而珍贵的新生命,他为了她的到来热泪盈眶。
白蛇真君抱着他们的女儿清洗,轻手轻脚地将小娃娃包好。
桑榆浑身乏力,生產让她近乎透支了自己,她也在抱住女儿的那一刻落了泪,她本想让白蛇真君再抱抱他们的女儿,谁知白蛇真君一脸铁青,她的叫唤声丝毫没有让他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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