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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收了白光之后才言,我虽将你炼成旱魃,实则在保全你,你的元神丝毫未动,仅仅封印了你的记忆。
裴清疲倦的口吻夹杂着自嘲,我不敢说对你有恩,至少做这件事不是害你。
容大河抱拳回道,容某何德何能让太子殿下煞费苦心。
裴清聪慧异常,焉能不知容大河惊惧惶恐多于真心感谢。又或许他们认为她并无悔改之心,不过是强行以此说法为自己洗白,以此为施恩之由,要求他们叫出山河图。
她将容大河炼尸,袖月踩碎云霜手骨,她们兄妹于容大河与云霜简直是挥之不去的梦魘,裴清想来亦觉得棘手。
她叹了口气说道,那么你是记恨袖月踩碎你爱人的手骨?你可以为她踩碎我的手,我绝无二话。裴清伸出一条纤白的藕臂。
容大河见太子殿下的手腕出现青痕,跟她说,得罪了。便扣住她的手腕探究。
太子殿下可知山河图一直在你身上?
容大河同样伸出自己的手臂,捲起衣袖,脉络处出现一条青色痕跡,只是容大河手上脉络比太子殿下淡得多了。
裴清告别容大河两人之后回到了百花谷,自河里接来了一些水为厉封敖擦拭身体,又见他嘴唇乾裂,拿帕子沾水为他沾湿嘴唇。
裴清以嘴渡水给厉封敖,那些水顺着厉封敖天生微翘的嘴角滑落,那张似翘非翘的唇瓣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亦将她的玉茎含在嘴里含情脉脉地嘬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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