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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正给她换额间的湿布,问她,好些了吗?
凌菲未答,她看着自己的衣着已被换过,她掀了衣角,见肚兜褻裤全是新换,暗笑自己可真倒楣,遇上个衣冠楚楚的男子,偏偏是个偽君子。就是她最讨厌的青蛇赤蛇也不会如此下作,遑论白蛇温柔体贴对待妹妹,灵蛇的冷漠自持。
她自己也不是个好东西,上天可真是长眼,专门配了一个贱男人给她。
那男人无耻地给她下了迷药,耳鬓廝磨间,叫她自己褪了衣服,弓起身子背对他。她虽然迷迷糊糊照做,脑海里仍保有一丝清醒,她惦记男子身上的香甜气息,忽然想起男女构合也是一个办法。
一阵剧痛自下体袭来,她心里明瞭那是破瓜之疼,那男子丝毫不顾虑她胸口的伤口,甫肏穴已然插至最深,一次撞击猛烈过一次,好似活生生地一刀一刀剜她,将她凌迟。那男子无耻到这种地步,她自然不必对他客气,运起功法掠夺他身上的气息,那香甜可口的味道彷彿被她实体化作一丝丝的裊裊香气,自她下体一一吸取。
他越是粗鲁,她掠夺的越多,那男子终于发觉异状,一脚踹在她雪白浑圆的臀瓣上,骂道,贱货,谁叫你打我主意。
可她功法施展,没走完一周天必遭反噬,她只好泪水涟涟说道,郎君,妾身疼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怎么惹你生气。你可别生气,妾用小穴给你裹肉棒,你多肏几次,今天刚破瓜,还紧着呢。
这番说词果然得男子青睞,揉了揉她被踢得肿起来的臀瓣,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又肏了起来,将硕大的肉棒挤进可怜兮兮的小穴里。你这么乖,我怎能不好好疼爱你。
凌菲心里唾弃贱男人,嘴上倒乖觉,非但娇吟声好听,一边淫词秽语说道,好郎君,你快将白液射进来,把妾餵得饱饱的,让妾身给你生孩子。一边大胆地掠夺那香甜气息,这时那男子非但不生气,还夸她聪明,我的小乖乖,你可真是不吃半点亏,吃了我不少龙气,你的小肚子也要争气些,给我生个儿子。
凌菲已猜出这无耻的贱男人恐怕是天帝,为他生个孩子,他可真敢想,他就不怕她杀了他们的孩子吗?
那男人糟蹋完她后,还自以为风流地吻了她的唇,说道,莲花,你一连拒绝我多次,你可知你命中注定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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