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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吻了她的脸庞,细细绵绵的吻,吻完了说道,我喜欢你沾上我的味道。
她的侷促不安彷彿被这句话昇华,斯年拿出来一块玉珮系在她的裙襬上,她好奇地问道,莫非是定情信物?
斯年的桃花眼闪耀着灼灼光彩,他说,没错,你要收好。
她在自己身上翻找半天,找不到值钱的东西,有些气馁,她向来觉得饰物累赘,从前银霜也给她簪宝石流苏,全让她拔掉了,只有一些丝绸做的丝带缠入发丝中随着发丝编辫,不好拿起来。
斯年送她回太虚山,她隔天又下了山到了邻近的城镇,她在一间常去的糕点铺子前看了好久,老闆见她是常客特意走出来招呼,她连忙摆手,赧红着小脸蛋,非常实诚地对老闆说道,我没有银子,买不起。
老闆倒是客气得紧,说他新出了几样新產品,让她包回去,也给她师兄们吃吃看。
还没等老闆进店包饼,她已经跑得不见人影,其实她带了钱的,只是她有想买的东西,又不知道那东西要花她多少钱,不敢乱动银两。
她进了一间银楼,花光了身上的钱买了一样东西,然后回了太虚山。
斯年与她十足的默契,那天也进了城镇,在那间糕点铺子包了点心,又给她买了几样精緻的东西。
她做完师父佈置的功课迟迟才下山,她见斯年对她敞开大大的双臂,开心地咧着嘴笑,斯年抱着她转圈圈,她一双洁白的藕臂圈搂在斯年的颈子,最后两个人头昏眼花跌坐在地,相视而笑。
她连忙拿出一个长形的锦盒,比她纤细的两掌要长些,她将锦盒送给了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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