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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霜直呼,受不住了,不要再进来。他只好鸣金收兵,草草射了,这位小娇娇含着两泡泪水,怪他射得太深,精水至今还流不出来。
他倒是想撞开最深处的软肉射在里头,无奈云霜身娇体软,哀痛连连,他只得放弃,又莫名被错怪,好好一场情事反而搞得他慾求不满,他只能自我安慰,也许哪天云霜熟悉了夫妻生活,真能让他尽兴地做到底。
那天还没到来,反而招待了情敌来家吃饭,吃得容大河一肚子火无处发,又适逢云霜作死,在他耳边吹气,说她两腿瑟瑟发颤,容大河只得呵呵两声,他拔了几根毛吹了口气,狐毛化作了几个小不点容大河正领命帮忙收拾盘子。
两个容大河一起抬着盘子的模样太喜人,云霜也跟着拔了几根发丝,吹口气化作小云霜,一个个小云霜不安分地扒在小容大河身上,还柔柔地齐声说道,容哥哥,陪人家嘛!
小容大河不知道收了盘子了没,云霜让容大河抱进房里发作他那一肚子妒火。
略显幽暗的黄铜镜台映照着两人身影,云霜白腻得犹如初雪的肌肤在黄澄的镜面看不出所以然,可她纤细的身影映照在上面却显现出一身的软玉温香来,一具阳刚的身躯覆在其上。
才刚拔了衣服,容大河怕她冷着,又用被子裹住她,容大河的吻彷彿一根羽毛般不停地搔着她的痒,她嘻嘻哈哈了半天,笑得眼角泛红,眨着闪闪动人的泪光,最后吻落在她的小玉茎上,让她激动地呻吟着,啊啊啊哈~
云霜的小玉茎让容大河好生伺候,火热的舌搅弄着她最为敏感的圆头,她彷彿进了什么神秘的世界里,舒服得让她眼泪扑簌簌地落下,嚶嚀声迤邐高亢,像要飘向云端似的,直到她出了一次精,容大河这时才朝着她水淋淋的幽深秘穴前进。
硕大的肉茎抵着幽径入口,就着汩汩而出的水滑进,他缓慢而小心的挺进着,见云霜皱眉便慢些,若是眉间舒展开来,便大刀阔斧地前行,几十次抽插让他肏进了最深处,又顶住云霜的软肉,云霜说她受不住,叫容大河慢些。
容大河眼神幽深看着他们的结合处,他的肉茎仍有一截未曾挺入,他从前听过不少荤段子,知道那处是云霜的宫口,他若认真撞击是能撞开的,在里头射精能让云霜如癲似狂浑身发颤。
若是拼命撞击此处将身下人儿撞得洩了尿也是可能,话说得粗俗些,便是让身下人儿爽得放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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