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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至此,斯年反而轻松多了,"也罢,反正我最糟的模样你都见过。"
他们旁若无人的接吻,可苦了洛歌,门被大少奶奶拆了,另一边的门随着风势哐噹噹敲着门框,他不敢站门边,只好在长廊的另一端阻拦人路过书房。
又过了几日,斯年好多了,终于能下床,又遇上他的休沐日,他索性窝在书房画图。
他正运着画笔,一处空白转眼成了叠嶂层峦,山下有一亭,一名少女撑着伞与一名青衣男子立于亭外,离两人远些,少女身后四名僕人,两男两女。
灵犀帮斯年磨着顏料,笑了,"我还以为你画我们呢,这是谁?"
"都是故人。"斯年专注于画,挥洒山水间一边分心跟灵犀说话。
"我认识不?"
斯年摇摇头,"魔君与袖月的母亲。"他指着画里主角,又指着后面四人其中两人,"时茜,灵蛇真君。"
后来又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么说不知正不正确,"也许不该说她是袖月母亲。你有听过一体两魂吗?"
灵犀磨好了丹青,放到斯年书桌上,在他身旁坐了下来。"这世上真有这么离奇之事?"
"狐狸精都可以修练成天女了,这个离奇吗?"斯年挑眉,停下了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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