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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霜心里着急,又兼之不通俗务,也没应话便急急忙忙跟着领路的下人走往李沅谨的书房。
这位云公子皮相俊美不凡,穿着也不俗,怎么这副模样上门来,活像在炭火堆里打滚。
大概是遇难了吧,我们老爷大少爷最好善乐施,不久前才在镇上建了个善堂,收留大圻山的那些孤儿们。
据说大圻山整整烧了七天七夜,连隻鸟都没有逃出来。
哎,那些孩子真可怜。
云霜听力向来极好,走在穿堂里连外面绣眉鸟啾啾叫都听得一清二楚,别说是李家僕人们刻意压低音量的间话,没有一句逃过云霜的耳朵。
云公子,到了,请进。
云霜推了门走进李沅谨的书房,见李沅谨正小心翼翼地画着画。
云霜,坐吧,自便。
李沅谨正作画,书房不要说茶点,连茶都没有,云霜坐在空秃秃的桌前,桌上仅一盆鲜花,再无其他杂物。
过了大约一刻鐘,李沅谨总算收笔,把画了一个段落的画用纸镇压住,向云霜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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