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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云霜醒来,一脸呆滞,他揉揉眼睛伸了懒腰,还顾不上外衣凌乱,中衣微微敞开,露出一节光洁的锁骨还有引人遐想的白嫩肌肤。
容哥,我肚子饿了。云霜环住容大河的颈子,一派慵懒的模样成了浑然天成的美丽,一瞥一笑皆风情万种。
肚子饿了自己去煮饭,把脸洗乾净,衣服穿好,晚上不准再睡在门口。
容大河憋了半天,说出口就是干巴巴的这句话,无关情爱,无关梦境,也没问云霜是不是当初的小狐狸。
云霜瞪了容大河一眼,后来想想至少成功留下来了,来日方长。容大河敢指使自己煮饭,改天他要容大河跪着给他洗脚。
整理好衣服,洗了一把脸,云霜走到厨房,正考虑着怎么煮早餐。
容大河在后院打完一套拳,擦了擦汗,听到敲门声,连忙穿上上衣走去前院开门。
容哥儿,是我,金花婶。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人,身材略为福态,穿着暗红色锁金边的褙子下身着一件崭新的黑色裤子,金花婶受不了热天,拿出手帕来擦汗。容哥儿,进门说。
容大河领着金花婶进屋,倒了一杯白水给她。容哥儿,你也二十二叁了吧?
容大河倒完水后跟着坐下来,顺手帮自己也倒了一杯,正好打完拳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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