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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儿子自己确实了解,正如儿媳妇所说的,不可能欺负人。
段氏这才点的点头,表示接受了他的这个解释。
麦娇娇吃完早餐,不过他虽然不记得昨天的内容了,但确实觉得自己的情绪不高。
她用硝石,做了一些冰块之后,用布包着来敷自己的眼睛。
还在那里嘟囔着:“也不知道我昨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噩梦,能够让我哭成这样。”
宋鹤卿:“倒不像是噩梦,而是一个很伤心的梦。”
麦娇娇好奇的看向他:“夫君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娇娇在梦里面叫帝君,还叫做不要之类的,然后就崩溃的大哭。”
那种哀恸到极致的哭泣声,让宋鹤卿现在想起来,都极为不爽。
“帝君?”难不成自己又梦到帝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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