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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入座起,就始终只是把玩桌上酒盏,却一口也未饮。不仅是酒,那些精准备的菜肴,她也没有动筷子。
穆晴笑着道:
“进西洲的这些时日,已尝过西洲酒,太烈了,不合口。”
“看来穆仙子口味与我不同。”
祌琰目光落在她身上,意味深长道:
“我还是喜欢烈一些的。”
穆晴:“……”
“西洲酒,穆仙子不爱。那西洲舞呢,穆仙子可愿一赏?”
祌琰道,
“余将军觅得一舞姬,舞姿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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