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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晴从树上跳下来,问道:
“酿了半年的那种糯米酒?”
丰天澜答道:“是只酿了三天的那种。”
“那种算什么酒呀。”
穆晴还是在桌前坐下了。
她虽然不觉得这是酒,但这种米酒甜甜的味道她也爱。
穆晴饮了一小杯之后,把丰天澜的乾坤袋拿出来了,从桌子上推到丰天澜那边去。
丰天澜道:“不要压岁礼了?”
“小师叔,你我之间谈什么礼?”
穆晴晃了晃酒壶,说道,
“而且,这一年的除夕夜,云崖山有你在,有你的针与药,有你赠的这壶酒,便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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