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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散人直颠得那屁f股之下的椅子“嘎吱,嘎吱”作响,仿佛真有个人在痛苦呻吟一般。
红散人却听得哈哈大笑。
“师弟,你这个脾气,为兄我喜欢。师兄我的脾气你也清楚,得罪我一时,我便折磨他一世。看谁以后还敢骗我,还敢瞧不起我。”
说罢,他收了狂态,依旧正襟危坐。
绿散人谄媚道,“师兄果然是世间一等一的妙人,日后师弟我若是也将自己仇人擒住,便送到师兄这里来,让你也给我将他神魂抽出,做个器皿供我玩耍。”
红袍徒儿笑接道,“师叔,您老人家莫非也想要这人骨椅么。”
“嘿嘿嘿嘿,我才不要人骨椅,我要人头夜壶!”
郭淮听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险些失禁。
红散人摆手道,“行啦行啦,有话快说罢,找我来做什么。”
绿散人指了指坐在地上的郭淮,“我这位道友的体内有把银针,是九针道人打入他得体内,那针折磨得我这朋友不堪其扰,还望师兄施展手段,解了我这道友之苦。”
红散人听完,面色大变,“你为何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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