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别动,不开个口子,怎么取针。”绿散人转动手上一尺长短,三指来宽的紫光刀尖,只一剜,便将郭淮身上的血肉剜下一块来。
“绿前辈!啊呀!”刀剜血肉的疼痛更是让他难禁,他已经开始后悔让此人帮他取针了,这是什么狗屁手法,未免也太过野蛮了些。
郭淮自幼娇生惯养,上千年的岁月里,也不曾受过这般苦楚,怎能禁得住如此折磨。一时间哭爹喊娘,吵闹不休。
绿散人却不管不顾,他将血肉剜下,已经能看到指头粗细的银色针尾,与九针道人天天在一起相处,自然能认得出此针,伸手便要去抓,想着一把给它捏出来。
却不想那针仿佛是活的一般,三扭两扭,又往郭淮猩红血肉里拱去,眨眼消失不见。
“嘶!呼!前辈呀,怎么样啊,出来没有。”
“孩子,别急,转移啦。”
“啊,您说什么。”
“我说它转移啦,还得继续开刀哇,弄不好得截肢呀。”
郭淮提起裤子,放下道袍,站起身来,“绿前辈,我不治了,让它在里边呆着罢,再动刀,我胯骨轴子都得让您卸下来。”
绿散人刚要说话,面色突然一变,“不好,有人追来了。”他边说着,边又画上六芒星,寿元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脸上皱纹急剧增多,黑发瞬间花白,他在以寿元为代价逃遁。
本来这种遁法不需要消耗如此多的寿元,奈何他还带了一个拖油瓶,不得已,又舍不得扔下这个肥猪,只能带着他一起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