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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在下不知。”
“徒儿,你可知晓么。”
肖家用脸色一耷拉,又来了又来了,说了一万遍,师父你不嫌烦,我耳朵都起茧子了,可又不能拆师父的台,只好捧臭脚。
“师父的三大绝学,弟子只知皮毛而已,您的修为浩瀚如海,深不可测,还望师尊不惜教诲,提点提点我等,好让我等有所长进呀。”
发爷欣慰一笑。
“徒儿所言甚当,所言甚当啊。既然你们非要听,那为师便将自家绝学言将一遍,此一番言讲不为别的,皆只为让你们了解了解我。”
李正:“……。”
发爷朗朗而言。
“我施某人,平生第一样绝学,便是一个遁字。常言道,与人斗法,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打不过还要硬打,那是傻修,更是他娘的蠢修。
“自我出道以来,碰见无数冤家对头,还从来没吃过大亏,为只为我遁法精奇,他们摸不到我而已。这才叫打得过我的,跑不过我,跑得过我的,打不过我,嘿嘿嘿。”
肖家用在一旁接着捧。
“师尊之遁法,天下无双,弟子实在是佩服之极,那您这第二样绝学,又是什么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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