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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且慢动手,我那夫君回来也,这可如何是好。”
李正:“……。”
到底是久经大敌,李正那是何等人物,只一翻身,便钻入床下,又怕被人神识搜查,念动咒语,真元一荡,便化作一块顽石,静静待在床下。
忽听得门扇响动,进来一男修道。
“夫人在屋中作甚,为何不来迎接为夫。”
“我说何且真,你有多大的脸,还劳烦老娘前去接你,也不嫌个害臊。”
“夫人为何一见为夫便要训斥,某家也没做错什么呀。”
“哼,没做错什么,你可不是没做错什么,你该问问你都做了些什么才对。”
女修一提起此话,气便不打一处来,怒道。
“原始魔宗与血魔山带着一众小门小派去了东洲,放逐之地的张小符带人去了乾海洲,就连一个白骨门的女流之辈人家都占据了此处,你说说你呢,你都占了哪些地盘,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还有脸回来见我,你给我滚出去。”
“夫人,夫人呐,你切莫推搡,我此来真有好事要与你说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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