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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之情,还在这后者之上。
他们既恐你学不到真东西,将来出去要吃大亏,又怕自己说了重话,让你的自尊心受到伤害,从而一蹶不振,且又时时关注你的感受,你喜则他喜,你哀则他哀。
这其中的情感之复杂,当人子时不能体会,必要为人父时方能体悟一二。
袁秀对自己亲生之女的情感,比这还要沉乱。
自这爱女出世,他便一日未曾见过,甚至未曾抱过一日。等如今再见之时,想去抱抱她,却早已过了那个年纪。
身为一名剑修,能有什么比将自己的一身绝学尽数教给这个孩子,来得更他让宽慰呢。
第一次见她,便有心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却被她生身之母回来打断,第二次见她,自己却又不敢告诉她,怕她质问自己为什么才来。
如今已然来过数次,二人还是以前辈丫头相称,虽无父女之名,却已有师徒之意。
常言道,师徒如父子,就让这如今的师徒之情,来弥补自己对她所欠缺的父女之爱罢,袁秀如此想到。
“丫头,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不要给我带鞋,我不穿,光着脚舒服。”
“前辈,你这样看着很可怜,你知不知道。”
袁秀抬起酒壶,咕咚咕咚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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