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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来这套!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借着说美儿没有修心天赋,想再要生养一个是吧?我人老珠黄,生不出来了,你好再娶一个,是也不是!”
“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姓崔的!我要是寻常女子倒也罢了,或许你的如意算盘能打响,拿你没有办法,也就依了你。可你要知道,我是文家之女!你敢纳妾试试,我娘家哥哥来了,要你姓崔的狗命!”
中年女子越骂越欢!竟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姓崔的!你人称银枪太保,让我来看啊,屁!都是屁!什么狗屁银枪太保!我看你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你连我都伺候不明白,还想着纳妾?你有那个心,你可得有那个力啊!纳妾纳来干嘛?天天磨你那个小银枪吗?我呸!你也不怕寒碜!”
“不可理喻!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崔义气冲冲的扭头便走,被自己的夫人说中心事,他恼羞成怒,可自己又不敢真将她怎么样。
她说的对啊,人家是文家之女,娘家哥哥是何等人物?真要上门来给自己的老妹妹争气,我打的过人家吗?慢说是她娘家哥哥,就是小一辈的文伯文仲,我碰上了又能如何?奶奶的!我怎么就娶了她了呢?
本想着通过好言好语相劝,能让自己的夫人同意自己纳妾,却不想碰了个钉子,骂自己骂的这也太难听了!简直如泼妇一般!唉!命运啊,真苦!
崔义从后堂走出,正胡思乱想。
“报…老爷,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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