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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看着像是专门训练过的啊,她是来上战场的,难不成她师父、师伯他们,竟然还特意为她准备了侍奉的,这也太不合适了吧?
不怪延询真人会怀疑,秦玉彤自己也有些怀疑。
女修恭敬的回道:“回禀前辈,弟子是上安宗门人何玉如。”
秦玉彤对上安宗没什么特殊印象,只是隐约记得那应该是南州的一个门派。
“我与贵派,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如今既为同一个小队的道友,大家还是以同道论处即可,实在不必如此。”
何玉如当然明白秦玉彤话中的意思,有些挣扎与迟疑,最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家祖是在真道院任职,曾为前辈座师的何真君,是他老人家吩咐的。”
秦玉彤实在不认为自己的人格魅力已经大到人见人爱,她对何真君有些印象,那是一位挺认真负责的座师,但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交情。
“那你还是直接跟我说,你家老祖让你般照顾我,希望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吧?”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不仅此刻正觉得有些不自在的何玉如面露惊色,延询真人也再次面露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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