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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彤则听得有种云山雾绕,她听得出来,老者所讲的主题与核心,的确都出自道德经,就是老者围绕那一主题所衍生出的内容,都是她闻所未闻的。
虽然老者遵循道德经的风格,尽量以最浅显的道理来诠释自己对道的理解,方便那些修为较低的修炼者也能听得懂,秦玉彤仍然感到有些难以理解。
这场讲道持续五天,当老者提出结束论道流程时,众修依旧沉浸在他讲得那些在让他们耳目一新,受益颇深的内容中。
秦玉彤只好亲自捧场,听道什么的,她听不出个一二三,但是身为当年以犀利言辞风格著称的记者,在提问方面,绝对拥有着专业水平。
于是当众修反应过来时,论道会已经直接进入辩道流程,秦玉彤没有考虑是否给老者留面子的问题,提出的问题往往直接而又尖锐。
而老者却如棋逢对手般,爆发出极大热情,针对她那一个个刁钻的问题,给出自己的解答。
在此过程中,老者仿佛再次进入初见那道德经时的特殊状态般,完全忘了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十分投入。
与此相对应的,是两人的答疑与辩论,让沧海界众修听得如痴如醉,思想方面如被打开某道大门,让他们进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
在那里,他们不仅领悟到某些过去不曾系统接触过的大道至理,在那里,他们开始学会如何辩证而又客观的看待那些高高在上的‘道’,也开始试着要思考与质疑。
随着这场论道会结束,在沧海界众修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拜谢声中,老者当场宣布就此离开的决定。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说他们打算就此离开时,左家仍觉十分突然,极力挽留无果后,只得奉上左家,以及沧海界其他各家为他们准备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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