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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远脸色还有苍白,唇色很淡,有些干裂,眼底泛着青色,整个人无力地陷在椅子里,显然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些天没人照顾,也不知是怎么挨过来的。
聂无双语气里掺杂着几分关心:您的伤可好些了
顾清远脸色不悦,沉声问:谁让你跪的?
我聂无双感觉到顾清远语气里隐藏的怒气,摸不准这次又做错了什么,只能老实道:我做错了事,差点害了师尊,心里难过。
顾清远觉得有些烦躁:我不开门,你就打算一直跪着?
害师傅受伤,我又帮不上忙,只能这样反省一下,心里会好受一点。聂无双小声承认。
起来说话。顾清远头疼地叹了口气。
聂无双心中一动,师尊这是肯原谅他了?
跪十天对一个修行之人来说,倒不算什么,聂无双蹭地从地上起来,三步并两步的进了房门。感受着顾清远的低气压,聂无双又不明所以地看过来:师尊你别生气。
还知道我在生气?顾清远把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膝盖上,下巴朝上抬了抬:那你说说,我在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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