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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最是厉害了,这样的招数都能想到。”
“真是败家精,这样一来柱哥儿的学费就是没有指望了!”老婆子叹了一口气。
听到儿子学费没有指望,赵柱娘气的脸都绿了;“还是老太太疼阳姐儿,我们赵柱的学费没有就没有吧,这个做秀才哪有阳姐在夫家立足重要。大不了也是我们柱哥晚中几年,阳姐儿晚让人撑腰一些十时间而已。”
听到二儿媳说秀才两个字正搓中了老太太的肋骨。
“老二媳妇也别急,咱们在想想办法。”
“娘,我听说京城达官显贵之家最喜欢那些年纪小的男孩子,这狗子痴痴傻傻的,要是送去,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不是说他也出疹子了?这要是被人发现咱们家就完了,你当那些达官显贵都是好欺负的?咱们家也就骗骗那三兄弟。”
被老太太提醒,妇人这才想起来刚才看到的疹子赵大狗身上也有份,咬碎了牙齿。
很快三兄弟被叫来,小绿被迫穿了一件半旧不新不太合身的衣服,盖上了盖头,半晕半睡的被架上板车。
三兄弟驾车,就要把人带走,这时候一阵风吹来,掀开了小绿头上的盖头,三兄弟看到小绿的脸吓的连忙下了车。
“赵家,你们太可恶了,居然把一个传染病人给我们兄弟。”三兄弟气的把人送了回去,凶神恶煞的要回了自己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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