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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巡房的住院医离开病房,何矅才收回表情:“你要医治可以,可是必须以我名义,你没有行医资格,就是刚才如果我说是你给病人退烧,你都能马上被赶出医院。”
“我只是朋友所托才给病人看病。可是我的规矩病房里不能有人。”齐璇无奈的看向何矅。这次她所要投入的精神力非常的巨大,而且对她来说何矅是陌生人和田七不一样,她怎么能够信任对方不捣乱,万一在她用气的时候东问西问的,分心她可是要走火入魔的。
“这样,我在一边不发出任何声音,用我的人格担保。我们大家都是为了病人是不是?你指出我的缺点,我也虚心接受,我就是想要看看你是怎么给病人治疗的,可以学习一下。”
“小神医,我儿子病的这么重,你可千万不要放弃他,他只能靠你了。”李母刚才还怒气匆匆的,如今也希望何矅留下来,原因无他,齐璇没有行医资格,如果能以何矅的名义,那事半功倍,被的医生也不能说什么。
“何医生,红包的事情我不计较了,刚才是我的错。”李母见何矅能让齐璇以他的名义在医院行医,没有多想便道歉。
齐璇也不说什么了,到底她是看在吴英的面子上才给李浩来治疗。这样的交流也不是不可以。
随即她目光看向李母,李母意识到齐璇的眼神,自动自觉的出去。
紧接着,齐璇给病人以疏调气机的手法,疏利三焦,再给病人以三血化瘀之法,切中病机是关键,病机切中,病情就迎刃而解,中医的关键就是解。平五脏,疏血气,始之人本自然。这样病人也不会有损寿元。
血病的根源在髓,髓不能制造新鲜的血液供人体,那么人体必将缺血。
在齐璇的用针之下,肉眼所看不到的人体,血管中的血结正在如阳春化雪一样的消散。原本凝结不动的血河逐渐的有了流动的迹象,从涓涓细流,再到川流不息,这是一个相当缓慢的过程,对齐璇来说这需要她全身精神力的集中,特别是当针泻骨髓之血邪之时,最为关键。
这天,对何矅来说是无比的神奇,他眼睁睁的看着病床上被宣判得了绝症之人从惨白的脸色,到脸色红润的转变。
只怕在输血都没有病人现在脸色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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