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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一下,齐璇觉得擎天一道霹雳,她想要杀人,早知道见面就该把那男人给刺晕,她装什么柔弱?现在金针都被收走了以后怎么行医看病?
“靳爷爷,您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他一向来无影去无踪。”靳战西扶额,有些头疼,该怎么和齐璇说这件事?
“靳爷爷,他拿走了我的金针,那是我给人看病用的,他说了我只要带着长辈过来就还给我的?他拿着我的金针做什么去?知道我要过来的?”
要不是自己灵魂是一个成熟的人,齐璇只怕都要哭了。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耍,她已经尽量的请了村长赶上山,连衣服都没有换,这人居然说话不算话。
“这我也爱莫能助,实在不行你就去买一套银针用,等他回来我一定让他把金针归还。”
“靳爷爷,他如何能够回来?”齐璇用金针不止是她的医术需要用金针,而是这套金针像极了父亲的那套。
用着那套金针,她就感觉父亲还在她身边,这是一种念想。
剑客常说剑在人在,对她们学医的人来说,针不离身,除非是针毁掉了,坏掉不能用了,一般情况下,针就想是医者的第二个生命。
如今,萧颯把她的第二个生命给拿走了她能不担心吗?
特别那男人从事的是高危的行业,说句难听点,说不定某天就挂了,她的针不就再也要不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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