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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么久过去了,她的动作从不逾矩,甚至方才看她神情,她根本不知自己为何发怒。
难道……他心里有个地方沉下去。
不,不会的,若她真对自己无意,那先前她为自己做的那么多事谈何解释。她被罚去镇妖塔,不都是为了他吗?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相处的点点滴滴,被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的心越来越沉,终于明白缺失的是什么。
她的眼睛,望向他时,似乎并无爱意。
宓楚闻见血腥气时,惊讶回头,就看见跟在身后,身穿深蓝色弟子服的晏潮生,紧握的拳头里,渗出血来。
“你怎么了?”
他抬眸,一双眼眸漆黑,轻笑道:“无碍。”
宓楚莫名觉得冷。
琉双换上守卫镇妖塔的衣衫,独自走进镇妖塔,聚精会神想着父亲叮嘱过她的话:“夜魔罗在镇妖塔最顶层,即三十五层,镇妖塔中,每一层都极其危险,大部分妖虽然被封印,可还有少部分大妖能动用法力,有的尤其擅蛊惑人心,一路往上走,镇妖塔越高,关押的妖越强,不要多听,不要多看,更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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