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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不再看她,反而看向她身后的楼辛竺。
楼辛竺扶起她:“宓楚,你可有事?”
见女儿的容颜变了,楼辛竺脸色也是一变,看向来人:“阁下法力通天,今日前来,可是要我南镜守卫的性命?”
楼辛竺不是宓楚这样的修为,一眼就看出,哪怕整个南镜的仙兵一拥而上,都没法和眼前的男子打。
神农鼎才能融化的珠子,他能徒手捏碎,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然而那男子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我不为杀人而来,是为了结一段因果。”
晏潮生从体内,抽出一丝灵髓,送至楼辛竺面前:“上古血脉灵髓,自此因果两清,楼族长,多多保重。”
说罢,晏潮生毫不拖泥带水,带着宿伦消失在南镜。
楼辛竺怔然看着空中法力充盈到可怕的灵髓,不解极了,他追了好几步,终于想起这人哪里眼熟。
此人不是三年前,被诛杀在大殿的那个妖族晏潮生吗?
宓楚抬眸看着那缕灵髓,楼族长叹了口气,把灵髓收起来,也没有说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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