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今道：“有气氛。”

        乔斐：“……”

        没有，并没有气氛。

        穆向山听了穆震铭的话，不着痕迹的朝乔今看了一眼，穆震铭没注意，只听穆向山悠悠道：“还能出什么问题？不就坏事做多了遭了报应，出事是早晚的，这火难不成还是别人放的？火就算了，前几天那工业基地塌陷，你说说人能有这个能力？”

        穆震铭犹豫了一下，他毕竟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听到凤家那些传言他到底也不敢彻底的相信，只是凤家如今却是邪门，只道：“大概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穆向山则是意味深长道：“凤家那势力，就算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也能暂时兜过去，可你看看这次，毫无反手之力，几个月时间，出多少事了，凤家现在多少人进去了你知道吗？捞都捞不出来那种，判死刑的我估计明年都会出好几个，啧啧，凤家哦。”

        穆向山就算不在商场了，也能知道一些信息。

        以前留下的人脉不是说着玩玩的。

        穆震铭难得和自己父亲讨论这种事，此时将手肘撑在脖子上，两只手互相交叠，有些沉思：“爸，我以前听说凤家是找大师算命改命才起来的，难道和这有关？”

        “算命这东西你不问问你便宜女儿更清楚？”

        穆向山朝着乔今抬了抬下巴：“那不就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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