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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夹杂在这厚重底蕴之中的,却是各种强大的气势场域,分布在这斗技场的观众席各处,各镇一方,明明才不过寥寥数人,却颇有种要将整个斗技场都给挤满的感觉。
不过,坐在这里面的人却没有那份被压迫的感觉,他们看上去反倒是相当享受的样子,以十分随意的姿态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观赏着这场在斗技场上日常的演出……
没错,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供以消遣的表演,但对于演出者,却是拼上了性命的搏斗。
偌大的空旷斗技场上,摆放着一个面积不到十平米大小的囚笼,囚笼里便是表演者,这些表演者来自天启州各地,有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有时是得罪了在场之人的倒霉鬼,也有时是为了赢取这些强者许诺的赏金而主动前来进行挑战的穷困之人。
规则很简单,两个人在这十平米不到的囚笼之中厮杀搏斗,除了最原始的肉体攻击以外不允许使用其他任何能力,直到一方活生生将另一方用拳头打死为止,当胜者像一头野兽那样将失败者的脖颈咬断,这场表演也就到达尾声。
观赏之人有时会为哪一方的胜利投下赌注,但更多的时候还是将此视作一种休闲的余兴节目,甚至只为享受死者临终前绝望的惨叫声,坐在这里的人,主要是为了与其他人进行一些必要的情报交换,或是放出一些虚假的情报来干扰对方的判断和行动,在这里的人,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招致几天后或几个月后天启州某处的重大事件发生。
整个斗技场,极度紧张的火药味与极度放松的享乐主义两种矛盾完美地纠缠螺旋着,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气氛。
直到一个人的加入,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平衡。
叶冲朔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从上方投下的那几道威慑目光一般,昂首阔步地踏进了这个斗技场。
今天囚笼之中的表演者是一对母子,和外面那些裸着身体取悦强者的女奴隶一样,都是没有实力的凡人,此时,“表演”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满脸鼻血的母亲抱住了自己的孩子,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儿子拼尽全力地反抗,撕扯着对方的皮肉,像头野兽一样狂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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