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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晃了晃手中的水壶,将其放在凌祈面前,“你也在这儿跪了快一整天了,即便是作为俘虏,也没有必要受这种苦难,我给你把绳子解开吧。”
“请不要这样做。”白宇刚提起惊石剑,打算将她身上的绳索割开,凌祈却是以一种坚定的口吻回绝了,“这是我唯一的诚意,也是身为一个俘虏理所当然的待遇。”
白宇轻轻笑了笑,说道:“说实话我还是挺意外的,因为按照当初你对我所说的那一番话来看,祈小姐你信奉的应该是利益至上吧?按照你的观点,我们不可能接受你的任何条件,因为你也没有跟我们谈条件的资本,在明知极有可能送死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来做这种事呢?”
凌祈浅浅地一笑,看着白宇的眼睛,简洁而充满自信地说道:“因为是小弟弟你让我第一次明白,还有人会跳脱这个规则之外,做一些对自身毫无好处的傻事,抱着剑宗之中或许还会有这样可爱的傻瓜的想法,我就来了。”
白宇一愣,随即挠着头笑了笑,“还真是没办法说服你,算了,信念和原则不同,继续跟你争论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的。”
说罢,他拿起地上的水壶,拔开木塞,递到凌祈嘴边,“既然你不愿松绑,那至少喝口水吧。”
凌祈怔了怔,充满疑惑的双眸又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随即露出一抹轻笑,“会对敌人做到这种地步,小弟弟你也让我无法理解啊。”
话虽如此,面对这递到嘴边的水壶,她也还是张口开始喝了起来,也不知是因为一整天的疲惫让凌祈一口气喝得太多,还是她不太适应这种被别人喂水喝的情况,刚喝上两口,她便被呛到了。
“咳咳……咳……”
白宇连忙把水壶放下,但她呛出的水还是顺着光洁的脸颊流到了下巴,把衣襟都打湿了一片。
“抱……抱歉。”白宇为自己的手拙而感到尴尬不已,抬手便想向凌祈身上的绳索摸过去,“我还是给你把绳子解开吧。”
“不必了。”凌祈再次摇头拒绝了白宇的好意,轻柔地对他说道,“不过恐怕得麻烦小弟弟你帮我擦一擦嘴了,这个样子实在是有失礼数。”
白宇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整个人都迟疑了起来,“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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