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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终于还是切入了主题,云震风便笑了笑,诡辩道:“叶小友,你似乎忘记了,当初作为交易的筹码,我的要求是让你进入我的学院成为导师,而你的要求,仅仅是进藏书阁参观一番罢了。”
他的解释与叶冲朔料想中的所差无几,“我并未说过,藏书阁内就一定会有你想要找的药草,也从来没有义务要将这药草的下落告诉你,虽说是有私心的成分,但相比之下,我能将这个线索放进藏书阁内,已是对你的帮助了。”
“这算什么帮助?”叶冲朔的语气越来越冷,“难道将线索留下之后,再到天鹜峰之上取走重凰草的一部分,然后看着我历尽艰险之后却吃了一脸灰的模样哈哈大笑,这便是你的乐趣所在吗?”
“误会果然就出在这个地方了吗……”云震风轻叹了一声,认真地看着叶冲朔的眼睛,郑重地说道,“老夫以天元学院院长的名义起誓,你现在所气愤的事,跟老夫我并没有半点联系,我从未去碰过天鹜峰上的重凰草,对你的隐瞒也仅仅是将其线索私藏起来了而已。”
“真是毫无可信度的起誓啊!”叶冲朔冷笑道,“除了你,还能有谁会做这种事?又能出于什么理由去做?”
“的确,能办到这一点并且符合自身利益的人,大概就只有老夫一个。”云震风也肯定了这一点,但随即便话锋一转,“可是,如果并非人为因素造成的呢?”
“这是什么意思?”叶冲朔皱眉道,“难不成你是想说,这重凰草是自己插了翅膀飞走的?”
不想,云震风却是很认真地回答了他这个荒唐的假设:“自己插翅膀倒是不可能,但它的确是飞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叶冲朔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打算给云震风一个解释的机会。
云震风挥了挥手,将这办公室内的侍从全部都遣散出去,然后自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悠悠说道:
“其实说起来,这事还是跟天垂湖有关,准确说,跟天垂湖底的那件宝物有关。”
“你说什么?”叶冲朔听到这话,差点激动得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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