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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我和她进行了第一次对话。我从办公桌前站起身,走到沙发前,示意她过来坐。诊疗室的沙发是暖橙sE的,据说是为了让人更有活力才特地选的这个颜sE。望着对面nV孩包裹着纤细四肢的病号服,我还是觉得昨天的草绿sE裙子和橙sE更相配一点。
“要不要喝点水?”按着以往的惯例,我随口一问。
她摇了摇头。
但是考虑到患者可能会讲很多话,我还是起身去饮水机边上倒水。然而就在我端着两杯水回到沙发前的时候,我听见一声微弱的话语:
“我不喝水。”
我诧异地抬起头,注视着这个第一次说话的nV孩。面对我的注视,她并没有再次开口。
我替自己找借口,为自己对患者主观意愿的忽视:“没事,你可以不喝。”
她既没有像其他患者那样情绪崩溃或者胡言乱语,但是她也没有像一个善解人意的普通人一样回复我的话。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想我们的诊疗可以开始了。如果任何一方有需求,都可以进行诊疗全程的录音。”说着,我从一侧的cH0U屉里拿出一只小型录音机,放在桌面上,“出于医院的建议,以及为了你我彼此的安全考虑,我建议第一次诊疗可以采取录音。当然,如果涉及到你的yingsi,录音可以随时停止。”
听了我的话,她垂下视线,思考了两秒,随后点点头。得到她的默许,我伸手开启了录音机。这台录音机就像这座医院一样,也是有些陈旧了,录音时会发出滋滋滋的机械声。这声音不大也不小,人一说话就会被覆盖掉,但是在寂静的诊疗室里,却显得有一点让人心烦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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