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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止步于新布置的石桌前,注视着禁制笼罩下的寒冰床,光辉被烛火掩盖,一身红纹黑袍的女人正襟危坐其上,盘腿而息。
孤蓦自然是感受到了来人,只是依旧闭目养神,不曾施舍半分目光。
白凡凡观赏了片刻,拿起了桌上的丹药轻轻一笑:老祖是看不上我的东西?
声音在空旷的石洞内回荡,显得愈加幽森,孤蓦轻笑一声,不屑的语气溢出唇舌:你知道便好。
只怪我们来得急,一切都未曾准备不过老祖不必担心,很快便有你瞧得上的宝贝了她沿着石阶缓步上前,而后站定在禁制外,本欲下意识摩挲灵戒的动作也当即止住,注视着早已空荡荡的指间,她笑着伸出手来轻轻一戳密不透风的禁制,方才我的人匆匆离开,可是被老祖吓着了?
孤蓦好看的双眸霎时睁开,深不见底的视线牢牢锁住了她:虾兵蟹将,随意恐吓便落荒而逃,这就是你带来的人?
白凡凡微一耸肩,轻轻挥手便在一旁设下一柄座椅,她惬意地坐着,欣赏禁制中的画面便好似在观赏一幅有趣的画作:对老祖来说,他们的确是虾兵蟹将,不足挂齿准确来说,整个魔城能与老祖匹敌的,绝非多数。
听见了她的马屁,孤蓦眼中浮现一丝傲然和得意,可转瞬便被对方眼底的戏谑激怒:你笑什么!
我笑老祖修为颇高,确是个单纯的家伙
单纯?像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词,孤蓦不屑地轻哼一声,对她口中的评价十分不满,你将本座困在这里,就是为了看本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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