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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悄无声息慢下了步伐,杜照卿沉静从容的视线牢牢锁在了她身上:你做梦了?
她并不打算隐瞒,正欲开口解释来龙去脉,迎面而来的黑衣女修赫然引去了二人的注意。
君月风风火火,面如沉冰,颇有些凶煞气息,她站定在二人跟前,瞧见师姐并无异样这才无声无息地松了口气,转而冷冰冰地看向一旁的小丫头。
小丫头依旧瘦骨如柴,洗髓给她带来最大的变化便是原本发黄的一头稻草,彼时变作柔顺黑亮的青丝,她精神好了不少,双眸也比往常多了些亮光。
只是君月并不在意对方有何变化,顾自怒气冲冲地冷厉盘问:你可知你在里头待了多久?!
白凡凡登时有些迷茫,怔愣地将视线投向一旁的白衣女修。
未及杜照卿回答,便见君月豁然打断了她的游思:四日,你在里头待了四日!见她周身一震,君月不屑地咬牙切齿,你凭什么让师姐为你护四日的法!
君月!
我为何不能说!她头一遭打断师姐的呵斥,面上没有分毫自责之情,这丫头来路不明,她欲拜入绝尘山便让她拜,她欲洗髓便让她洗,师姐只顾着为她护法,难道忘了你身上
住嘴。素来温润和煦的女修,头一回露出冷厉严肃的神态,登时震住了在场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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