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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照卿并未回应她的疑惑,眉心微蹙之时略有几分惆怅:只怕接下来的四海八洲,要变天了
白凡凡豁然扭过头去看她,仿似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些许担忧。她自然明白秦山老祖这么一出害死了多少修士,当今仙家各派又会有多少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秦山。
变天只怕云洲本就不太平了
白凡凡仰头望着明朗晴空,露出一副茫然不解的神态:变天?一会儿是要下雨了吗?
话音落下,果然听得一旁女修轻轻一笑,无奈又好笑地弯了眼:是啊,若是一会儿下雨了,你该怎么回去?
斗兽场出了这档子事,只怕是不能待下去了,头顶上空御剑而过留下的云纹层层叠叠,远离此处的修士们肉眼可见地多了起来。
她见杜照卿眼中恍然流露出几分探究,连忙故作紧张地四下寻视起来:对了,阿故哥哥呢?沈姐姐和方祁哥哥又去了哪儿?
杜照卿微一垂眸:你说的沈姐姐,可是早先坐在你身旁的那位青衣女修?见女孩儿忙不迭地点头应下,她面上的笑意稍稍褪去了些许,她与另一行修士,夺得八珍琉璃瓶后便走了
白凡凡的目光豁然顿住:走了?
是啊,走了。耳畔蓦然响起一道冷冰冰的应答,此刻回话的是君月,她早已因这臭丫头缠着师姐心生不满,故而潇洒地阔步至她身前,那几人惺惺作态,我助你脱离苦海,你这表情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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