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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腰的疼痛缓解了不少,阿故一边揉搓着一边缓缓直起腰身: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
这么说来,你承认偷了他的东西?巡逻修士沉沉凝视着他,袖中隐着的长剑已然溢出几分冷冽寒意。
偷东西?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虽认得这厮,可何曾偷过他的东西?阁下可别冤枉了好人眼见黑袍人欲反驳,阿故挑眉看向他,你倒是说说,丢了什么?
压得极低的黑色帽兜下,隐隐传出一声冷嗤:你偷我友人的通关函,还想狡辩?
友人的通关函少年人口中扬起一声抑扬顿挫、略带嘲意的音调,你的友人在何处,何不将他请出对峙一二?
二人一来一回,各持己见,视线交错之际甚有隐隐火光。巡逻修士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跃动,许是觉得两人争辩声过于吵闹,他微微蹙起了眉,脸上流露出几分不耐烦。
屋内的争吵引来了旁人的注意,偶有路过之人投去注视,转瞬便觉争吵无聊而离开。巡逻修士的耐心终于要耗尽,他冷冷打断了二人的争吵:秦山斗兽大会并不鼓励争夺通关函,却也未曾明令禁止通关函易主,你只需交出通关函,证明自己并非魔族,函上神识为何人所有,此物便由谁掌控
终于提到了关键点,白凡凡悄无声息地站定在了洞开的房门口。
三人僵持间,身后忽而响起一道怯生生的呼唤:阿故哥哥
巡逻修士回身,撞上了小丫头无辜懵懂的目光,那一瞬,她看懂了少年眸中无奈的神色。
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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