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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临近,白凡凡的神志也愈发模糊。冷好冷
布囊细微的颤动并未躲过二位女修的视线,其中一人大惊失色,立时按住腰间佩剑,利刃蓄势待发。
血妖无形,却能夺躯。若仅是血妖本体尚不足为惧,只怕他鸠占鹊巢,控制了某位强者的身体。
纵然白凡凡此刻神志不清,却也依稀听见利剑出鞘时尖锐的破风声,只一声便令人心头一震,紧紧崩成了一根弦。
她几乎可以确信血妖此刻一定在她身边,往坏处想,二位女修若是因为对付血妖而一并解决了自己,她口不能言,反抗啥,不反抗了,安安静静躺着任务清算吧。
如此想着,她便觉睁眼也费劲,干脆闭上了眼。
只是计划之中的剑刺并未来临,一声响指落下,脸上紧紧覆盖的布片蓦然破开了一道口子,嘶啦声在寂夜尤为突兀,她脸上的布片被人用剑挑起,面庞全然暴露在空气中,再次顺畅呼吸,白凡凡没忍住好奇睁开了眼。
这具身体尚且肉.体凡胎,无法黑夜视物,一片漆黑下,若非方才的脚步声和对话声,她几乎无法发现身侧有人。
可她确信,对方身为修士,定能透过重重黑暗,望见自己此刻狼狈迷茫的表情。
几乎是布片被挑起的那一瞬,白凡凡脸上的无奈褪却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面目慌乱和惊惧,她浑身颤抖如筛糠,眼神无法聚焦,四下飘忽间,犹如一只惊恐且绝望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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