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舞久久没有说话，未央蹭的站了起身，看了看周围，又低头看着小舞：“小舞，皇甫烈呢？”

        未央从未有过如此认真的看着她。

        苏小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也双手按在膝盖上站了起身，看着未央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

        风声似乎把小舞的声音给盖了过去，未央看着她嘴唇一张一合，听完了那些叙述时，目光有些失了魂，呆滞着表情，眼泪滑过了脸颊。

        看到未央哭，小舞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未央……”

        未央走到了山坡的边缘，垂头看着悬崖下面激起的浪花，在下面还有几个士兵正在激流中寻找着……

        “未央，小心点。”小舞担心的拉了拉她的胳膊，深怕她会一不小心掉下去。

        “他就是从这儿跳下去的吗？”

        “嗯。”

        慕容未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悲伤弥漫在眼中：“我没有想到，他最终还是自己走上了这一步，这就是命吗？”

        “这是他的选择。”苏小舞淡淡的开口，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一场赌博太大了，输的人注定无力回天，注定是这个结局，然而皇甫烈选择了跳海自尽，也不过是最后一刻自己选择了一种解决的方法。

        未央起手，擦着眼泪，可是越是擦，眼泪越是流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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