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策愣了一下，看来真是醉的不轻，连人都认不出来了，估计也问不出来个什么了，两指一松，放开了小舞的下颚。

        可下一秒，苏小舞却突然用力揪起了面前男人的衣领：“龙夜天，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怎么可以把五年前的事情再重演一遍？我是皮球吗？你想要推开就推开！”

        她眼里都带着愤怒，几乎冒着火花星子，要把面前的男人给烧了一样。

        可除了这表面的愤怒下，又藏着多少的痛心，多少的无可奈何，说不出的话，咔在喉咙里，像是针刺一样。

        曾经点点滴滴，如今却都要让她变成过眼云烟，说要她忘记，就得忘记吗？

        萧策眸光一怔，几乎能够从她的眼里看得出所有的情绪和故事，转眼，他带着笑意，戏谑着：“和龙夜天，吵架了？”

        苏小舞几乎不知道面前的人一张一合的再说什么，她红着眼睛，耳边一直嗡嗡嗡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曾经一起走过的所有。

        双手无力的松开他的衣领：“呵……人啊，烦恼的事情太多，记性太好了，也是错。如果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忘掉，不记得，那些曾经的过往，好的，坏的，都不记得，那样以后的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你说……如果能够这样，该多好呢？”

        喉咙很疼。

        她说话的声音不再像平常那么清凉，带着哑嗓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会瞬间泪崩。

        脸上的表情，无奈而又痛苦，更加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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