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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温言看了眼手里的烟,碾死在烟灰缸里。
“我得过几天了,阿言,我哥哥病了。爷爷不在,我得照顾他。”
提起哥哥,南栀的音色里多少添了些难过。
“嗯,正好,我也得过几天了,之前还怕你提前回去没人照顾你呢。”
“阿言,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想你。想看见你。想拥着你入睡。”
听着许温言突如其来且露骨情话南栀的脸“噌”一下红了。低声说了句
“流氓……”
“乖乖,说这样的话就说我是流氓,还有更流氓的你要不要听?”
许温言反调戏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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