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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共大概有四五人,一个个面无表情,就跟木头人似的,仰头直勾勾的盯着胭脂。
这眼神,瞧得胭脂浑身发毛,哪哪都不舒服。
“怎么了?”瞧着胭脂回来,洛长安剥着核桃的动作稍稍一滞,“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跑这儿猖狂来了?”
胭脂皱了皱眉,“奴家瞧着,怕是不太对,小公子,您要不、要不从后门走?”
“怎么,是来找长安的?”宋墨旋即起身,疾步朝外头走,只一眼楼梯口与护院争执的那些人,当下变了脸色,快速转回房内,“他们穿着官靴!”
洛长安原是躺在软榻上,骤听得这话,“蹭”的一下坐起来,“官府的人?”
“未必,可能是宫里的!”宋墨忙道,“你忘了,尚书府的案子结了,可你还是御前行走。”
洛长安直冲窗口而去。
“别,这是二楼。”胭脂疾呼。
洛长安瞧着后巷的街道,委实有些高,何况底下不是草坪,都是青石板,万一摔着磕着,估摸得落一残废,奈何让吾谷去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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