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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洛长安根本不相信户部尚书被杀,是这么简单就能抓住凶手,证据是谁送到她手里的,她这厢还没查清楚呢!
“想什么呢?”宋墨问。
洛长安单手抵在腿上,托腮望他,“就是觉得事情结束得太顺遂,心里不太踏实。”
“结束了还不乐意?”宋墨诧异,当即在她脑门上轻敲了一下,“脑子进水了,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早点了事早点脱身!”
洛长安吃痛的揉着脑门,“轻点,疼!”
“痛才好,免得你一直做梦!”宋墨轻嗤,察觉马车停下,便牵着她往外走,“别想太多,带你去喝喝茶,醒醒脑子!”
洛长安没拒绝,昨儿个酒太烈,这会再喝酒,难免伤身。
喝茶倒是极好的,坐在画舫内,喝着茶,吹着风,瞧着两岸杨柳顺水流,极是惬意。
“怎么还不高兴呢?”宋墨叹口气,“笑一个我看看。”
洛长安执杯饮茶,侧过脸瞧着舫外的景色,“有什么可笑的,烂摊子交给了刑部,我现在无事可做,明儿起就得吊死在太学堂。”
一想起太学堂,洛长安“砰”的一声,以额抵桌,恨不能死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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