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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成亲,我送你一车!”洛长安反唇相讥。
宋墨耳根泛红,“聘礼才用车计。”
“你又不嫁我,我送什么聘礼?”她将同心结收入随身的小包内,“这东西我喜欢,就当是小爷的辛苦费,收下了!”
宋墨笑了笑,没再说话。
“公子,瞧着并无任何人异样。”吾谷翻找了衣柜,床底下,凡是能藏的能收的地方,都仔细的找了,委实没有任何的异常。
洛长安立在桌案前,瞧着白纸上的一点墨色,扯了扯唇角,“这梅姨娘大概和我一样,最烦练字。”
“何以见得?”宋墨问。
洛长安瞧着笔洗,“水还没换,笔还泡在水里,可见咱们来的时候,她正打算写点什么,可是呢……你看着墨汁滴落的位置,若不是由于半晌不知怎么下笔,又怎么可能点墨落纸?白糟了上好的宣纸。”
“倒也是!”宋墨瞧着泡在笔洗里的笔,深吸一口气,“现在可以走了吗?”
洛长安点头,“走了一圈,心里安生了不少,他们尚书府终是可以办丧事了,咱们没送份子钱,不好白吃这顿白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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