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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也真是煞费苦心!
翌日一早。
洛长安神清气爽的去了太学堂,丁太傅觉得脑仁疼,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厉害,倒背如流不说,连释义都一清二楚。
言辞清晰,分析得头头是道,临了还送了一句:此子愚不可及,该取不取,白丢性命!
丁太傅气得吹胡子瞪眼,掉头就走。
“哎哎哎,老头,别以为你假装生气,就能食言!”洛长安疾追不舍,“你自己答应过的事儿,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丁太傅愣了愣,回头瞧着趾高气扬的洛长安,“你爹什么都没说过?”
“他……”洛长安也说不清楚,爹到底是太爱母亲,所以不愿提及,还是有别的隐情?
丁太傅叹口气,“你爹不肯说,难道你就没怀疑过?”
“你答应过的。”洛长安不管其他,“出师表背了,也解释给你听了,太傅不能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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