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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是不可能打的,洛川河就这么一颗眼珠子,哪舍得下手,只是她敢让私底下编排她爹,老父亲得树树威,否则她又得上房揭瓦。
洛长安被收拾了一顿,眼睛红红的。
丞相府的家法,适用于府内所有人,唯独洛长安例外,长凳上一绑,鹅毛挠过脚底板,痒得洛长安又哭又笑,真是比死还难受。
偏偏,又不会伤及她分毫!
得亏他爹,能想出这么一条家法,专门用来对付她。
提溜着鞋袜,洛长安奔命似的跑出丞相府,快速窜上马车,“走走走,进宫!”
“公子没事吧?”吾谷在外头急问。
洛长安一抹眼角的泪,“有了新姨娘,就不要我了,我的命好苦啊……”
吾谷:“??”
貌似是公子自己做错了事儿,怎么……好像成了相爷的不是?
当天夜里,所有人便都晓得,丞相府的洛小公子被丞相大人施以家法,打得遍体鳞伤,连鞋袜都没穿就被丢出了丞相府。
洛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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