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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宋墨忙问,“真生气了?那我不问了。”
洛长安倒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想,怎么应付外头的老父亲,她骗得了旁人,但是骗不了爹这老狐狸。
“爹!”洛长安跨出门槛,巴巴的凑上去,“您怎么还在呢?公务不繁忙吗?爹,是不是累了,要不回去我给您捶捶腿?”
洛川河黑着脸,“哼”了一声便大步流星的离开。
见状,洛长安赶紧追上去,“爹啊,爹,爹!爹!”
“没聋!”洛川河剜了她一眼,“问出什么来了?”
他若是再不应一声,她能一路喊过去,直到他耳朵长出茧子,从小到大,一贯是这样的脾气,真是怕了她了。
“人都快被您打死了,哪里还能问出什么来。”洛长安叹口气,“不过我瞧着他这细皮嫩肉的,倒是可惜得很,我原想着,若是能做一对皮鼓,倒也是极好!谁知,没用了!”
洛川河如释重负,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
“可不就是爹的不是,好好一张皮,都让您给糟践了!”洛长安满脸愤懑,瞧着倒不像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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